柔弱可欺,但实际上,她才是豺狼猛虎。纪行止目光恍惚,臀瓣压上了什么炙热坚硬的物什,她终于反应过来,脸上浮上些许羞恼:“你……明明说听我的……”“但纪相明明这么舒服。”她凑上前,望着纪行止薄红的脸,忽然换了称呼:“姐姐,明明可以我们两个都舒服。”“不行……”纪行止推她:“你不准碰我那里。”姜菱凑上前,小心翼翼吻她的唇,果然被咬了一口。她总觉得此情此景分外熟悉,那晚应该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不由抿了抿唇,低声问:“是那晚进去时,让你疼了吗?”纪行止默了下,不想回答她。姜菱便知果然如此,她再接再厉继续尝试亲她,低声道:“那晚是我过于粗鲁,这次不会了,姐姐再和我试试吧……”纪行止不安分地在她怀里扭动,色厉内荏道:“不准,你敢这么做,我就阉了你!”这话更耳熟了。姜菱笑道:“那晚姐姐是不是就这般威胁我的?”她再次凑上前,这次成功堵住纪行止的唇,话语也碾碎在唇间:“但如今姐姐却依旧在和我做这种事。”纪行止挣扎没一会儿便被姜菱完全箍在怀里,她心道不妙,以为姜菱是天真少女,没想到却是引狼入室。但被她亲着揉着又实在舒服,她纠结地蹙起眉,挣扎力度也越来越小,几乎是在做做样子。“嗯……我阉了……哈……”剩下的话都被吞入了唇间,在姜菱吻她时,手指已经悄悄滑了下去,剥开紧致的穴口,慢吞吞地滑了进去。有之前情动的蜜液和池水的润滑,塞进去一根手指并不太难,纪行止也只闷哼一声,而后又咬了她舌头一口。姜菱只觉得她可爱过头了。明明是那般尊贵强大的人,但被她抱在怀里爱抚时只会哼哼唧唧抗议,做些不轻不重的反击,比起反抗,倒更像是撒娇。她从没见过这般有趣的人。姜菱闭上眼,热情地与她接吻,致力于把她吻得没力气反抗,塞在女人体内的手指也慢慢扩张到两根,和着池水舒缓地进出,带来绵长的快感。纪行止被她亲的慢慢喘不上气,眼前发晕,大脑也不再清明,她溺水般抱紧姜菱的脖子,下意识往她怀里攀去,双腿紧紧环着女孩的腰。等意识到灼热的冠头已经撑开穴口时,她哽咽一声,探头在女孩另一边肩上咬了一口。姜菱托着她的后脑,只能温声安慰:“不疼的,我慢慢来……”姜菱说慢慢来,就真是慢慢来,rou棒只插进去一点,她就继续亲吻纪行止,一只手揉握她的胸乳,另一手重又撸动起她软绵绵的性器,让她舒服些,不再那么紧绷。纪行止被她亲的五荤八素的,如粘板上的鱼,被困在小小的怀抱里哆嗦着高潮了数次,而在这过程中,姜菱不知不觉就基本全进去了,只留了一小截还在外面。她稍微一动,纪行止就颤抖着哼上一声。她确实不疼,但被塞满的陌生感觉实在叫人心神难安,沉寂多年的穴肉过分敏感,只是简单地碾过去就舒服过头了,一边抽搐着吐出蜜液,一边激出甜蜜的喘息。原来这么舒服,果然那晚是因为流了血有了伤,快感才少了那么多。姜菱看她适应,终于放下心,摇晃着腰肢抽送起来,纪行止贴在她腰侧的双腿摇摇晃晃,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被少女搂在怀里承受有力的进出,没过一会儿就哼哼着裹紧rou棒,穴肉收缩着吐出蜜液。姜菱发现纪行止实在过分敏感,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总是被亵玩一会儿就能到高潮。她望着红着脸靠在自己怀里喘息的女人,忍不住又凑上去,含住她粉嫩的唇。纪行止张开嘴,乖顺地与她接吻,等她逐渐清醒回神后,就羞恼地要咬嘴里的舌头,但姜菱已摸清了她的反应,及时退了出来,乐滋滋瞧着纪行止笑。纪行止更气了,扑上去嗷地一口咬到了她的下巴上。“哎呀!”姜菱被她一扑,不由往后栽去,两个人便抱在一起沉入水中,但下一刻姜菱就抱着人又浮了上来,纪行止似乎被呛到了,咳个不停,姜菱忙帮她顺气,支吾道:“抱歉……”纪行止眼眶通红,恶狠狠瞪她一眼。姜菱缩了缩脖子,犹豫道:“要不……我,我一会儿多给你含一会儿,作为补偿。”纪行止眸光一动,同意了。但这个一会儿实在有些久,姜菱抱着她cao了许久后仍没有射出来,她喘息着亲了亲泪眼盈盈女人,把她翻了个身按到了池壁上,从背后贴着她,rou棒也从女人臀间插了进去。纪行止被她顶的上下起伏,早已控制不住声音,时不时软媚地呻吟几声,但时间久了,她也有些受不住这无穷无尽的快感,哽咽着要姜菱快射。姜菱亲了亲她的肩膀,喘息着说:“快了,就快了……”纪行止眼里含泪,忍不住扭动腰肢迎合姜菱的动作,收缩穴肉吸裹那灼热的rou棒,想让她快点到。姜菱果然受不住这个,软绵绵哼了几声,又狠狠抽送了十几下,便抱紧纪行止,腰身晃动着射了进去。纪行止呜咽几声,也随她一起又到了高潮。夜幕深沉,姜菱披着一件干净的外袍,怀抱着女人回到卧房。刚上床,纪行止就一言不发盯着她,姜菱倍感压力,小声道:“我没忘,给你含一会儿……你,你躺好就行……”纪行止哼了声,懒洋洋在床上躺好,一双凤眸仍望着她:“快点。”姜菱:“……”她无可奈何地轻叹了一声,俯下身,没入花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