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浊抵着她的花心射出。
可两人并无要享受高潮余韵的意思,身体没有片刻分离。
她被他紧紧拥着,胸前的饱满都挤在他的胸膛变了形。
这一吻一直持续到最后一根烛灯燃尽。
凶猛纠缠的两条舌头像是默契一般,都缓下了动作,而后两双唇慢慢分开,鼻尖相抵之下,勾出几缕缠绕的银丝。四片唇瓣都微微浮肿起来。
而涌出的泪水未曾有一刻断流,两人的睫羽间都沾满了明珠,在月色下映出泪光。
男女的喘息交相起伏。
周羡安这才松开紧箍她的手,以指背轻抚她的脸颊。
干柴烈火之后,气氛又突然尴尬下来。
白榆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态去迎接他,只控制不住地细细抽噎着。
而彼时的周羡安与她不同。
他是有太多太多话想和她说,有太多太多问题想要问她,却不知从何处开口。
每安静多一分,白榆就心如焚煎熬一分。她咽了咽唾沫,想说些什么逃避开,忽被男人打断。
“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他的眉宇间平日的含寒凉尽数消失无影,此刻的含情的水眸,让她幻视回过去,仿若两人从未有过分离。
白榆收回圈揽着他的手臂,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波动,将透湿的脸撇向一边,哽咽出声;“你真可笑。我可是来杀你的。”
他拂了拂她眼下落不完的泪,抓过她的手覆于自己心口。
“我早就死了。”
白榆闻言忿忿地将视线移向他。
“我早就死了,星儿。”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从我回到长安那一刻,就只是一副行尸走肉罢了。”
那也丝毫不影响你风光无限另有所爱。
她心想。面色不由苦涩更加。
“周羡安,我恨你。”
强压的情绪又翻涌而起,她再一次陷入酸楚的漩涡,眼尾殷红更甚,脑中缺氧晕眩不已。周羡安将她的脑袋揽至自己胸前,紧紧抱住她。她抵着他的肩抗拒几分,始终拗不过男人的劲臂和自己深处的渴求,深深埋进了他的怀里。
“我爱你,星儿,我爱你”
他一下一下亲吻着她的发顶。
今夜的怀抱是温暖的,暖到可以承接她所有的情绪。她揪起他的臂膀,不再抗拒他的拥抱,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泪水和哭嚎。他的心跳一下一下震响耳边,震碎她所有的防线。
放肆宣泄一会儿,她转而搂住了他的脖颈,将脸埋得更深。
“星儿对不起对不起”周羡安抚顺着她的后脑和背脊,流着泪的面颊微微抽搐,“怪我没有早点回来,怪我没有早点找到你”
“周羡安你明明有别人了!”
胸口传来她歇斯底里的声音。
他的动作微顿,随即扶着她的肩支起些距离,见花容满面的愁绪,这才想到性事过后,他们还未曾分开。穴道里的精液和淫水早就先眼泪一步干涸了,他试了试想抽出,肉茎却被牢牢粘在穴壁上。
那只好这样了。他微微勾唇浅笑。
周羡安直接托住她的臀站起了身。
“啊!你做什么!”白榆失重紧紧圈住他,受到动作的摩擦,穴壁紧缩了一下,一股刺激涌来。
“我们就这样再也不要分开了。”他嘴角一抹坏笑,还恶意顶了顶胯。
她又被一阵刺激,花心苏醒往外淌水,“你混蛋!”
周羡安走至躺椅,单手拎起一件绒里斗篷给白榆裹上。
“你你要干什么”她忽然紧张起来,又见他走回床边,迅速给自己套上件衣袍就抱着她往门口走去。
“周羡安!”她赶忙叫住他,每走一步,复苏硬挺的肉柱便在绞紧的穴道里惹一阵火。而且这个男人似乎真的打算就这么交合着出去。
“我带你去见见她是谁。”
白榆的心又一紧,原来确有此人吗。
她平静下来,面上的表情也一并消散。
“就这么去?”她语气淡淡地问,眉间还有一丝轻蔑。
“嗯。”他凑到她脸边,感受到她的抗拒,笑意更甚,“分不开了。”
说完便拉开门,就着这个姿势踏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