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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六自问(1 / 2)

在翻涌的情欲之中,周锦夕恍惚之间,只觉得的时间的流逝都变得缓慢了。

仿佛过了很久,最后她的双手被周泽清带着握住他那混杂着血与爱液的狰狞性器,将他好似能把肌肤烫伤般灼热的精液,从他鼓胀的阴囊之中捣出射到了自己不带半分赘肉的平坦下腹上。

她彼时身体发软,若非被周泽清有力的双手钳制着,都快瘫倒在浴室的地板上了。

她从昏沉中找回了自己被抛飞的理智后,将沾满了精液的手掌伸到眼前,五指张开,看着上面挂着的浊白,她气急地将其用力抹在了身前的男人的身上。

“周泽清!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我来姨妈了!你不知道脏吗,又要洗一次澡了,你要不要这么小气!。”

看着她不知是汗湿还是被水汽打湿额发,还有情事后带着红晕显得娇媚不少的精致脸容,等她发泄完怒火后,周泽清将她的额前的发丝别好,嘴角微扯,慢条斯理地说道:

“在和姐姐做爱这件事上,我一直都这么斤斤计较的,况且我不是没有真的做吗。”

“还有我说过好多次了,姐姐在我这,从来没有脏这个说法。”

“嘶”

被他的态度再度点燃了怒火,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的周锦夕,低头直接在他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

直到口中沾染上了他被咬破皮后鲜血的腥味,她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如触电般猛地松开。

看着他因疼痛而隐忍的表情,她脑海里莫名将他小时候有一次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

用食指的指肚虚抚过他锁骨上那一排紫红的整齐牙印,她懊恼地抿了抿唇,哑声开口道:

“对不起,疼吗?”

“不疼,只要姐姐不生气了,我无所谓的。”周泽清放松的样子好像刚才被咬的不是他似的。

‘没事,只要姐姐没伤到,我无所谓的。’又想起了他小时候关心自己的话语,可现在的场景却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泽清,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不知道该继续生气好还是就此作罢,周锦夕将头抵在他肩膀上,半是失落半是自语地呢喃了一句。

见她情绪不知怎得就低落了,周泽清心里蓦地也很不是滋味,他环着周锦夕的光滑的后背,沙哑着问道:“姐姐,我也不想的,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那几年我想你都快想疯了,答应我,以后都不会离开我好不好。”

可周锦夕就沉默着,也不回答他,心中满满的都是挣脱不了的无力感。

周泽清只能紧了紧抱着她的双臂,担忧她身体长时间湿着,特别现在是特殊时期,他也只好在这沉寂的氛围中将俩人迅速清洗干净。

抱她到外间给她换衣服时,他坚持要亲自给她贴上卫生垫,周锦夕挣扎了一下,发现没用后,也就自暴自弃地任由他了。

在周泽清清理浴室之时,她略显茫然地躺倒在床上,思考起这段时间里俩人一起做过的那些无法被世人所接受的事。

好像除了第一次自己是真的没办法拒绝外,后来的几次自己都是清醒着的,怎么最后他们还是做了呢?

是第一次的事让自己的心里防线已经被击碎了?还是自己心里其实真的压根就没打算过拒绝?想想刚刚自己的态度,自己真的有坚定地推开他了吗?

她深入剖析了一遍自己的内心:

这么多年来,自己就只有他这一个弟弟可以算得上是亲人了,故而自己似乎始终担忧着,如果完全抗拒他超过限度的举动,感觉他好像就会从此离开了自己一样。

心里也因此好像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自行设置好了一个阀门。

每当触及到可能会失去他的事情,自己的底线就会一降再降,自己的抗拒就会开始摇摆,自己的三观就会受到动摇。

最后在半推半就之间,一次又一次地放纵他,任由他强迫自己,得到自己,而他得逞后,尝到了甜头,又会进一步变本加厉。

周锦夕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但也觉得自己是时候壮士断腕,和他严肃地谈一次了,否则后果只会越来越重,最后超出他们的掌控。

想着想着,她的思绪渐渐乱成了一团,就像缠起来的毛球一般,抬起手腕,挡了挡晃着眼睛生疼的灯光,她神色复杂地盯着手腕上面还留着的被他握住时捏出来的痕迹。

这个瞬息之间,她猛然下定了决心,这种事是错误的,她不能再任由事情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了,得找个机会远离一下他,让两人都彼此冷静一下,再找个机会和他在网络上摊牌。

--在现实中两人见着面谈论的话,周锦夕相信自己肯定拿不出勇气,况且更为可能话还没说完,就被生气的他直接以性为行,干脆利落地堵住自己的话,事后顶多再撒撒娇,自己就对他没办法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还是低估了周泽清想要得到她的固执。

在她盯着手腕发呆时,已经清洗完浴室的周泽清换了一身衣服,放轻动作走了出来。

看着周锦夕好像很疲乏一样躺在床上,他也知道她的心情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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