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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耍点酒疯(限)(2 / 3)

有点冷却下来。

她的手何尝不是冰的,甚至因为太过纤细,血流不足,入冬以来比陈杳的手还要冷。

被这样一只纤弱冰冷的手捂着,绮丽的心思也消退了很多。

陈杳轻笑,担起人师的责任,好心说:“召儿,我教你一件事要不要?”

“什么?”无论从哪方面说,召儿都是个虚心的好学生。

“同一个招数,用多了,就没用了。”陈杳道。

老挠他耳朵,他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敏感了。

“是吗……”她将信将疑,不知在问谁。

猝然,召儿仰身坐起,坐到陈杳腿上,与他对视。

象牙白的上衣滑脱,挂在臂弯,露出秀挺的肩背。蓝底金纹的长裙,如斜阳的光辉撒在幽深海面,铺满整床,盖住他们交迭的双腿。

俗言道:眼映心事,但召儿并不能从陈杳好看的眼中参透玄机,歪了歪头,问:“殿下为什么不喜欢孟小姐?”

突然被问及这个,陈杳心跳漏了一拍,脱口而出而又无奈:“她太小了。”

不喜欢……不,应该说没喜欢上一个人,也需要理由吗?陈杳从没想过和孟雪沅的可能性,更不要说想过理由。

腿上的召儿轻轻重复了一遍陈杳的答案,握住他的手,扣到自己胸口,“我不小。”

锦上喜鹊,入他掌中,有热血,有心跳。陈杳好像捧着一只活生生、热扑扑的鸟,抑或是鸟一样的心脏。

陈杳五指僵硬,干涩地说:“我说的不是这个小……”

“年纪,也不小。”召儿得意挑眉。

她不仅比孟雪沅大,还比陈杳大。但陈杳不喜欢比他大的,还是不要告诉他了。

召儿托着陈杳的下巴,端详了好一会儿,前言不搭后语地问:“殿下明天要上朝吗?”

“要。”陈杳回答。

“哦。”

哦?这算什么反应。

不等陈杳反应,召儿如飞鸢俯扑,吻了过来,在自己瞅准的位置下口。

嘶——

她咬了他一口,下唇偏左的位置,流出血来,亦沾在她唇上,比口脂还更深一度的红。

祸首没有丝毫愧疚,探出一点舌,把血卷了进去,完了还咬了咬唇。

她故意的,为什么要有歉意。她也为他流过血的,初次那夜,门前那次。

受到无妄之灾的陈杳伸手摸了摸伤口,拭去血滴,没有太生气。

因为白天的事,陈杳终究是有点心虚的,虽然他也是被动的一方。

陈杳觉得召儿的表现和情绪有点古怪,小心试探,内心又有点隐隐窃喜:“你怎么了,生气了?”

生气,伤心,人因何会有这些情绪?

因为在意,因为想要得到,所以还会有羡慕嫉妒。

羡慕?不,她嫉妒。她嫉妒,她在意,她想要,她……

“我……”再无法逃避真实,召儿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想法,靠到陈杳身上,嘴唇颤抖,在他耳边轻诉,“喜欢你啊……”

发自肺腑的,意图独占的……

却隔山距海的……

“陈杳……”她慎重地叫出他的名字,他告诉她的名字,写在她掌心的名字。

“什么!呃——”陈杳心尖一颤,瞳孔大震,只恨召儿说话的气流太痒,吹到骨子里,没太听清,激动追问,被召儿咬住了耳朵。

用唇,抿住耳廓。几下后,她伸出舌头,直往他耳道钻,舔着他。

湿的,热的,软的,带着粘唾声,气息声……

乱来!

陈杳慌忙闭上了眼,下意识转头躲避,却被她一只手按住侧脸,根本就动弹不得。

她在他耳边笑,在他耳边喘,呼呼哈哈的,强迫他感受,强迫他凝听。

看,有些招数,用得再多,也还是顶用的。

得逞的召儿用另一只手利落地解了陈杳的衣衫,贴到他腹部。

如抚绣架绷缠着的、她的绸一样,温柔紧贴。从若隐若现的腰线溯洄而上,翻越微隆而坚实的胸膛,她触碰到他山巅结的野山楂。

比她的小。

召儿想着,用食指点着压着,小幅转着。

一面,她的唇贴着他的颌骨下滑,残余的唇脂蹭染,勾出淡粉的踪迹。

她吻上他的喉结,唇瓣几张几翕,像鱼嘴,嘬着珍珠。

太要命了!

胸口喉间,痒得要命,他要呼吸不得了。

陈杳再受不住,擒住召儿胡作非为的两只手,一把推倒她在身下,将她双手锁在头顶,羞恼斥问:“你要干什么!”

她宣说,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平缓的语气:“干你。”

占有你。

陈杳眼皮一跳,失笑点头,“好,好得很。”

上房揭瓦?那也是他先揭她的瓦。

陈杳将另一只能活动的手穿插进召儿后背与床榻的间隙,三下两下解开她喜鹊纹的肚兜,束成一股绳,缚紧她双手,绑在床头雕栏上。

叫她再胡闹胡说。

陈杳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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