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藤架沉默良久,谢秉安垂下眼皮,眸底寒凉波动,按着女人命脉的指腹蕴含了些微内力?。
“我与他已经划清界限,再无瓜葛,即便他来找我,我也?不会见他。”
她的嗓音软软,却有几分苍凉的气息。
谢秉安唇角扯出一抹笑意,指腹在她腕间的红痕绕了一圈。
“今日的伤,我会为你讨回来。”
他的声音很低,沉沉的,蔚姝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谢秉安松开她的手,将瓷瓶纳入掌中:“此?药要涂三日方见效果,这三日小姐来后院,我为小姐涂药。”
蔚姝垂眸看手心,伤口的血已经干净了,手心清清凉凉的,没有先?前的灼烧刺痛感。
只是?,这药不是?要送给她的吗?怎地到让她去后院亲自?为她涂药了?
她眨了眨眸,颇为不解:“温九,你……”
“天色不早了,小姐该歇息了。”
谢秉安朝她颔首,转身走?入后院。